“我参加过不少婚礼,还真没见过拿薰衣草当捧花的。”沈越川揶揄道,“萧医生,你这辈子恐怕是接不到捧花了。”
小男孩闪烁着充满了童真无辜的眼睛,拉了拉萧芸芸的衣摆:“姐姐。”
阿光的目光变得很深:“佑宁姐,其实……”
在许佑宁心里,他到底有多不堪,才能做出这种事?
苏韵锦虽然是他的生母,但是他们从来没有一起生活过,他的健康,包括他的一切,都不需要苏韵锦负责。
这样一来,许佑宁再也回不去了,或许她会被迫选择留下来。
萧芸芸压根没把沈越川的问题听进去,注意力全在前半句上:“你的意思是,你跟那个女服务员很熟?”
“不需要。”穆司爵的声音里透着骇人的冷意,“没我的允许,不要让任何人随便进来。”
在这里碰到沈越川,萧芸芸的心底像平静的湖面突然漾开了一圈波纹,她浑身的细胞似乎都雀跃起来,有什么满得要从心底溢出来。
“难怪表哥的婚礼结束这么久妈妈还不回去。”萧芸芸抿了抿唇,“她留在A市,就是为了……哥哥……的事情吧?”
许佑宁挤出一抹笑,冲着阿光挥了挥手,示意他走。
“哧”就在萧芸芸左右为难的时候,沈越川笑出声来。
陆薄言一生气,早餐都不吃了,甩手离开餐厅。
沈越川笑了一声,那抹笑意直达他的眸底,他就用一双带笑的眼睛看着萧芸芸。
……
这一切,都没能阻止江烨的病情恶化。